第十八章我要当枪匠（下）
杨双知道自己这刻薄性格不太遭人待见，当晚他很有自知之明的将一干人等早早的送出了门，文文让她跟着波伊走，一来是有个照应，二来这多少也给杨双省了点开销，四岁的小孩吃的不多但长的快，跟着波伊还能落下一身名牌，何乐而不为。
第二天一大早，杨双给老雕换完伤药就骑着老主任那辆28寸永久出了门。一路上车水马龙人潮如流，该上班的上班，该上学的上学，杨双不禁佩服起申城人的适应能力起来，昨天跑的还像逃荒似的，今天立刻就像没这回事一样的步入了正轨。
在菜场边随便找了个干净的豆花摊，叫了一碗咸豆花和两根油条，做在露天的椅子上就开吃，可吃着吃着就越来越不对味了，不对味的原因主要来源于，左边一群吃大饼喝豆浆的中学生。
一个胖嘟嘟的小男生，神采飞扬的说“昨天那楚警官太帅了！我看他拿的那把大枪肯定是银色版的AWP！不然甩枪和穿墙哪有用的那么好的。”
另一个瘦点的学生，也跟着说“不过没见到他的副武器哦，弄把沙鹰就是绝配了哦！”
于是只听见这帮小破孩更为兴高采烈的讨论起来，而且讨论关于枪的话题中，竟然没有一个是超出游戏范围的！什么把匪徒拿的AK74U硬说成47，连拿着79微冲的反恐突击都变成拿MP5的了，这真是很怪异的现象，有点让杨双觉得不可思议。
杨双转念一想，顿时明白问题出在那里了，是因为国内政策太和谐了。这帮孩子根本就接触不到枪，哪怕做的稍微像一点的塑料玩具都摸不到，他们可不像杨双，7岁就能拿着M1卡宾伞兵版进山打兔子了，可这帮孩子对枪唯一的认知是来源于电视与游戏，所以就造成了喜爱枪的孩子们，指着单筒猎枪喊狙击步枪，指着折叠气枪喊冲锋枪的事情来。（真实事件，鹰牌单管和锡锋折叠，就被小破孩怎么喊的。）
看着一个个孩子成了枪盲，杨双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，相反这倒是一种悲哀，这跟五谷不分已经没什么区别了。
把那把连杨双本人都不知道应该叫什么的大狙，当成英国产的AW系列这没什么，至少大家都是同属狙击枪。可对沙漠之鹰的盲目推崇，那就难以让人忍受了。虽然这把能发射点44口径马格努子弹的手枪，号称威力世界第一，但威力过大，再加上与步枪相同的导气式结构，这使得它绝对故障频频，所以它根本就不是一把可以用来经行真正战斗的手枪。
早年间沙漠之鹰在影视界红火过一把，可近年来沙鹰简直成为了一种负面情绪，是用来体现影片中某个坏蛋那极差品味的道具，更有一句俗语，你想害死谁，就蛊惑他去用沙鹰，就算他没有死于平均20发卡壳一次的故障下，那他也会被那巨大的声音以及枪口火焰暴露自己的目标！
杨双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，他绝对不允许有问题来难倒自己，可现在事关祖国花朵，朵朵是枪盲的这么一个大题目，这让杨双都有点直皱眉。
此时的杨双突然间有了一种明悟，因为他这时才真正的想到了自己的目标，他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。那就是在国内来说，属于绝对边缘，且极端缺少客户群体的职业……枪匠！
枪匠分成几种，一种只是给枪做做清洁保养工作的低级枪匠，这一点许多稍微有点经验的射手都能做到，再高级一点的枪匠，是可以用各种配件改造校对枪械，使得枪械更为精良。最高级的是自己设计并生产的枪匠，AK47的制造者老卡，AR15的设计师老斯，以及小孩都知道的勃朗宁，说白了，他们都是枪匠。
在路上，骑着单车的杨双想了一路，就连经过申东造船厂时，昨天的那名门卫朝他打招呼都没察觉，因为枪匠不是那么好当的，他必须在脑中模拟出今后的职业生涯应该怎么走。特别是在国内这种国情下，既要盈利养活自己，又要不被公安通缉，还要抱着消灭所有枪盲这个妄想，这里面的难度似乎相当的高。其中一个关节搞不好，那他就跟隆化那帮用黄铜造破烂的土鳖没区别了。
但人活一世就是挑战一世，特别是对杨双这种人格极度障碍的人来说，活的平淡还不如死的灿烂，没难度事情他都不屑去做，就像养一个可以无偿杀他三次，并且智力跟他相同的小猛女在身边一样。面对挑战才能体现他所谓的自我，说得更通俗一些，杨双就是那种没事瞎折腾，什么时候把自己折腾死了才算完的那种人。
“啊！老板！今天来拿车的吧？”离保卫科还挺老远呢，周副科长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，估计他是接着那门卫的信了。
杨双点点头说“是，不过我还想见见老主任。”
周副科长连忙笑着说“那没问题！不过我真没想到昨天竟然见证了一把神枪的诞生，还是特地给人民救星楚警官做的，我……我就不应该要您的钱。”
杨双斜着看了他一眼，心说那你把钱还我啊？我指定收的痛快！什么人啊，10万块的客气话张口就来，怪不得别人都下岗了，他倒是安安稳稳的留下了。
“你是保卫科的，不用我教你，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，这些屁话吧？”杨双一边推着车一边轻声的说着。
“那是那是，哎呦！您手怎么受伤了？我来推车，才发现……”周副科长绝对是一个精明的人，一听杨双语气里有那么一点不满意，赶紧把单车接过，当先推了就走。
到了加工车间门口，老主任仿佛知道杨双要来一样，依旧穿着工装围裙，车间门前的石挡上坐着抽烟。
杨双微笑着走上前去，从鞍袋里摸出银烟盒，一支中华烟递上去，然后轻轻的说“老主任，能收我当机械精加工的徒弟吗？我很聪明的，绝对是关门弟子的最佳人选。”
第十九章土铳也玩高科技
不知道谁说的这么一句经典的话，打猎就是为了免费的肉。
的确，已经开车到达浙江某地的杨双，是来解决他的经济危机的，他正在找寻可以让他打的免费肉。将目标再次锁定到肆虐的野猪身上，似乎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。
事实上杨双已经穷到连烟都抽不起，给老主任师傅买酒都得挑便宜的地步了，要不是从丰田霸道的内夹层拆出30公斤防弹钛合金板卖钱，估计杨双这辈子第一次朝女人伸手要钱的原包，就得给人破除了。
拿人手短，拿关系不清不楚女人的，那手更短。杨双即使是全身涂白灰，然后跑人民广场摆大卫造型要饭，他也不愿意花女人钱。
更何况那几个女大款，似乎在有意无意的挤兑着，诱惑着杨双用她们的钱。无形中存在了一种竞赛机制，好像杨双朝谁开口了，那谁就赢，那就倍儿有面子……
杨双晃晃脑袋，将这些他不可理解的女性专属想法抛在一边，因为他已经找到他要的东西了，小村门口的一条瘸腿黄狗。
异地找寻狩猎地点是一门学问，其中最关键是，外地猎人得出现在需要他出现的地方。如果随便找寻一块猎场，下车就不管不顾的开枪狩猎，那就离倒霉不远了，车被当地人抬走换赎金倒是小事，人被当地人放群狗追着咬，那就是大事了。
杨双早在村外时，已经发现离山坡不远的芋艿地里发现几处大型猪路了，就是大量野猪在夜间破坏庄家时，留下满是猪蹄印的道路，俗称猪路狂奔。
但有一点是肯定的，即使是找到了很多猪路，但是被祸害庄家的村民们，没有消灭害猪的心思，那杨双也不可能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。
而村民有没有消灭猪害的心思，就体现在村口那条瘸了一条后腿的狗身上。
因为杨双第一眼就认出了，那条瘸腿黄狗曾经是一条猎犬，而且后退那经过劣质缝合的伤口是新的。能造成这种翻转的形状，如无意外的话就是野猪的獠牙。
这直接的证明了，至少在这个小村里有人曾经付出过努力，虽然没有成功，但杨双一向是只帮有自救心的人，那些窝在家里高喊口号，却毫无建树坐享其成的人，他是连伸手都懒得伸的。
“呀！颜家的小狸猫儿咋这么听话？城里仔当心被咬！它可是出名的凶。”一位村妇操着浓重的当地口音，远远的提醒着正在斗瘸狗玩的杨双。
杨双微笑着朝那位善意的村妇挥了挥手，表示没问题，然后轻轻的对那瘸狗说“你叫小狸猫儿，曾经应该是头狗，很好，我找你主人有点事，带我去。”
头狗就是头狗，杨双的话语刚落，小狸猫儿就转身一瘸一瘸的往村里走，杨双笑呵呵的跟在后面，不一会就到了一户典型的庄户小院门前，小狸猫儿一声不吭的就窜了进去。
“小狸猫儿，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，平常你是不到吃饭的点，绝对不会回来的。”院子里传出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，听上去应该还没超过20岁。
杨双站定，抬高声音说“小狸猫儿是带我过来的，似乎我们之间可以产生一个互利互惠的局面。”
本地人还是很好客的，青年人很快的就将杨双这位，能轻易的指使他那凶悍头狗的高人，请了进去。
一番长谈，正如杨双所预料的一样，这名叫颜家雨的青年，父亲本身就是本村唯一持有狩猎证的人，但他父亲前年得了肺病身体一直不好。这两年生态环境大为改善，山里的野猪吃的好又没天敌，简直跟家猪一样的繁殖速度，再加上年年禁枪，奥运临近又加大整治力度，搞得方圆几百里没有一只可以对付野猪的枪。
就这样，庄稼地被野猪糟蹋的十成只收二三成，又没地方找人陪，村民们进山连红衣服都不敢穿，生怕被野猪攻击。村支书打报告申请的猎队，又因害兽吃紧的地方实在太多而暂缓，所以颜家雨毅然的带着父亲以前打猎用的8头猎犬，和一根钢矛上了山。
但是由于及其缺乏狩猎经验，误闯了猪窝，被四头成年野猪围攻，八头猎犬在一瞬间折了七头，只有头犬小狸猫儿带着已经吓傻的颜家雨逃下山来，可小狸猫儿也为此付出了一条后腿的代价。
听到这，杨双不禁咽了口吐沫，他还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等猛人，要打大批蛮横的野猪不带枪也就算了，只带了根矛几条狗一个人就上山了，起码应该叫上几个人打打配合什么的啊。
可一问才知道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，以前颜家雨父亲身体好的时候，也是一个人上山打猎，而且收获相当的丰富，这就引起村里不少人的红眼病，什么给颜家穿小鞋的，写举报信说颜家不但打害兽还打国家保护动物的，就这样颜家仿佛被村里人隔离了，如今野猪肆虐，村里人想起了颜家当初的好处来，但枪被上缴的猎人还能算猎人吗？就凭一个因父亲生病，家里实在穷困而辍学的颜家雨，还真撑不起这个猎人的名头来，所以他没有那个号召力叫人一起打猎。
“对了杨大哥，你问了我半天，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呢，难道你是城里的记者，打算专门为野猪祸害庄家写一篇报导？”倒了一肚子苦水的颜家雨这会才反映过来，有些狐疑的问着杨双。
杨双轻笑着说“我才不是那些喜欢凑热闹的记者，再说即便是你们这边的庄家都被野猪吃光了，像这种对社会有负面影响，半点新闻卖点都没有的旧闻，也不值得采访写报导。我是到这来与你合伙赚钱的，那钱嘛，就从那些猪身上找。”
颜家雨把脑袋摇的像个布朗鼓一般的说“不不……山上我再也不敢去了，就算我们两个人，没枪上去也是白搭。”
杨双呵呵一笑，拉着他出了院门，指着村口停着的那辆霸道SUV说“那里有以黑火药为发射药的枪械，我可以很自豪的说，是当今世界上，土铳的最高科技体现！”
“啥？土铳还玩高科技？”颜家雨一时半会儿没反映过来，以他那高中水平，实在想象不出土铳和高科技有什么沾边的地方。
第二十章遇‘土匪’
把车开到颜家雨的院子里，杨双打开后盖门从里面提出了一个长长的扁木盒子，盒子也出自老主任之手，这位师傅完全将手艺人的那种一理通百理通的水准发挥到极致。木盒没有任何的花纹与包角处理，完全是*着水曲柳那天然木纹，呈现一种自然与庄重的美，这盒子要是放到展会上，不比任何国外展览级的木制品差。
在长木盒拿出来时，颜家雨的眉毛就跳了一跳，生长在农村的他，接触最早也最多的就是木器，他一眼就看出这个木盒是以最传统的加工工艺制造而成，远非现代那种榫头都没一根的钉子胶水货可比。
但是当杨双将木盒掀开，他看到一把步枪形状的物体躺在黑色绒布上时，他顿时有了一种抢劫的冲动，因为那把杨双口中的土铳，竟然给他一种美轮美奂的迷醉感。
杨双将手放在颜家雨面前晃了晃，然后将那支土铳端在手里说“黑火药枪械技术的最高体现，口径10.52毫米的滑膛枪管，由船用10万吨级油压机上拆下的油压管，材质不锈钢，产地欧洲。当时光将这根已经热处理过的厚壁管，加工成锥形管，就整整报废3根同样的管材以及N把车刀与绞刀。”
“切……唬人呢吧，随便叫一个车工来，连这基本车工活都干不了？”颜家雨显然对机械加工还是有一定了解的。
杨双很是自信的摆手道“以为这是单纯的锥形管那就大错特错了，我首先要纠正你一个感念是，不论枪管有多厚哪怕是一寸厚，它在射击时也会产生自然颤动的。而锥形管最大的好处就是减弱，甚至消除枪管的抖动。这根锥形管的坡度，完全是根据子弹的膛压以及口径的大小等诸多因素加以合成，计算出最为适合的黄金坡度。”
“不就是车个锥形，再说滑膛的管子有那必要做的那么精细吗？这层迷彩皮倒是别致。”颜家雨一边贪图的摸着枪身上那迷彩涂层，一边不怎么服气的说着。
杨双又笑了笑说“当然有必要，要不我怎么好意思称它为最高的科技体现呢？金属表面的激光改质工艺知道吧？就是高级发动机汽缸内壁里的同种工艺。滑膛管内壁经过这么一层改制加工，那它的使用寿命将大大提高，即便塞进装药两倍以上的强装弹药，也能保证不炸膛。至于这层迷彩倒是没什么，汽车底盘的装甲金属漆罢了。”
“不对啊！这不是土铳啊，这带弹头的就是步枪子弹。只不过这子弹不是瓶型，让你扩成了直筒型而已，倒是跟我们家以前那根16号猎枪子弹差不多，就是小了许多。”颜家雨一边从盒子里抓出黄澄澄的子弹，一边说着。
杨双点了点头说“你还是很有观察力的，这子弹就是53步机弹的弹壳扩口修边而成，但它最大的优点，却是在弹头上，这中间有个通孔的弹头，是经过了对流空气动力学测算出来，再精心车制的。”
颜家雨把嘴巴长了老大，不可置信的说“你别吓唬人，空气动力学是用在飞机上的，虽然我只有高中文凭，可是我懂！”
杨双轻轻的叹口气说“哎……一把没有膛线的滑膛枪，即使将弹头与枪管配合做得再精密，20米以外就毫无精度可言了，所以只能在弹头上做文章。你应该有做过没挡风玻璃的公交车吧？你在脑中模拟一下一根前后贯通的钢管在空中飞行的样子，再想像一下同样质量的钢球在空中飞行的样子，你就能明白这环形稳定弹的好处，以及技术上的革命性了。”
颜家雨想着想着，突然一拍脑袋惊呼道“我*！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一会事！铁球在空中飞行还得破开空气阻力，而环形弹却能将空气在自己的肚皮里形成一根气棍！它还能稳定的顺着气杆往上爬！我日！这东西是咋想出来啊！太牛了！”
杨双满意的点了点头，将枪与一个弹夹递给他说“是啊，这弹头不论稳定性与弹道下降的系数，都不知道比球形弹与传统意义上的锥形弹要好到那里去了。”
颜家雨怎么说也是出生在猎户家庭，对枪还是蛮了解的，不一会就学会了装弹匣上弹了，他一边摆弄着一边说“杨哥，这枪是五发弹舱，栓动上膛的，但肯定不是制式的，能把一把土枪做到这种程度，也的确够牛的。不过我看到他的形状怎么越看越舒服呢？比那些正规厂出的图片还要喜人。”
杨双抽出一张红色的纸币，放到枪管与护木只间来回的扫荡了几下，以示枪管是完全腾空的，然后说“波伊.Q你知道吧？就是前几天被人憋在电视台里的那个时尚界大腕，这枪除了按照我的要求必须是悬浮枪管以外，其他的人体工程与美型设计，都是出自她的手笔。”
颜家雨不可置信的抓着枪，几乎口水都要流下来了，颤声说道“真的！这是波伊小姐的设计！太完美了！我就说嘛，那些大枪厂的设计师，在美型上那里比得上国际级的时尚设计师？这把枪和子弹不但在制造工艺上是世界的先进水平，就连设计也可以堪称顶级。”
这话杨双爱听，其实杨双时常在心理想，AK47和M16真的很好看吗？从美学角度上来说，它们甚至还不如二战经典K98步枪，只不过大家看多了，看着看着，就将这些追求产能以便大规模生产的枪支看习惯罢了。同时杨双也的确佩服波伊在设计领域中的专业性与权威性。
“嘢……穷鬼家什么时候来了富亲戚了？这辆霸道不错啊！那是不是也有钱还给本大少了？”
就在这时，院外传来了一阵及其不和谐的公鸭声，里外里透着嚣张气，人随话声而进，不过那人不是走进来的，而是踹门蹦进来的……
颜家雨一见来人，轻皱着眉头小声对杨双说“杨哥，你还是先走把，他是我的族兄颜阳，外号……外号色土匪。”
第二十一章恶汉软蛋一起调教
很神奇，杨双一见到这个踹门进来的色土匪，就打心眼里想仰天大笑一番。无他，只因这位的穿着打扮还有语气神态，像极了曾经为了装逼而不得不装逼的杨双。
也是一身的名牌，也是蚊子都会滑到的披肩长发，就连下巴朝天那目中无人的嚣张样，都一般无二！唯一的区别是，这位诨号色土匪的年轻人不用装也是真的，而他杨双那可是做过深入的研究工作，好不容易才学的像的。
有实力的男人从来不*外物装点的，杨双他自认他很有实力，说他马上马下百人敌并不是夸大其词，而为了亲手干掉他那禽兽爹，为了迷惑打着杨家主意的那一帮虎狼，更为了让自己多学点东西而争取时间，他不得不装成这幅令人恶心的样子，时不时的还得去干些恶心人的事。
这边的杨双还在看着这个曾经的样板忆苦思甜，这边的色土匪就嚷嚷开了“颜家雨！老子告诉你，你今天不把你爹欠我爹的那五万块钱拿来，老子今天要是没钱嫖妓，就把你这破房子给拆了！”
“颜阳！有话我们以后再说，今天我有客人，我请你卖我一个面子，明天再来！”颜家雨也算是少年老城了，能不卑不亢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。小狸猫儿也在他脚边，呲着尖牙呼呼的威胁着色土匪。
还没等色土匪发话，杨双却突然把身子往中间一站说“现在这社会，不是杨白劳比黄世仁狠吗？什么时候见到要债的这么凶了，动不动就掀瓦拆房的。再说了，明天来也不成啊，颜家雨要跟我出去办事。”
“呀喝！”色土匪明显是愣了一下，然后不怒反笑道“呵呵……你是那里滚出来的屎壳郎？敢跑到本大爷的地盘上来堆粪，你也不打听打听……啊！你要干什么！”
杨双不打算再听下去了，因为同样的话，他对着那些跑到他家地里他套子打猎的盲流说过很多遍了，多到腻味了，所以他柔身而上将色土匪扑倒在地，一片嘎巴声中，熟练无比的将色土匪给卸掉了全身关节。
颜家雨瞪着眼睛看得发傻，他没想到这位杨哥不但懂枪，身手竟然惊人的利落。
“我大舅子是城里花龙会的！我叔是省厅的！你个屎壳郎敢这么对我，老子要你死无全尸！”色土匪还是有些匪气的，四肢软趴趴的他愣是一句软话都没说，及其疯狂的叫唤着。
邦！
杨双脚尖一抬，很轻易的将色土匪的下巴踢脱了臼。
“杨……杨哥，这样不好吧，他大舅子真是黑社会的，这……怎么收场啊？”颜家雨的言下之意很明显，你把人收拾了，你痛快了，我家还在这里，我怎么跑。
杨双就像没事人一样的说“黑社会？中国哪有黑社会？那些几个吸毒的为了找钱买药，往身上刺几条水蛇再拿把西瓜刀的盲流，也配叫黑社会？”
“他们……他们狠着呢，上月还听说他们火拼砍死了两个人呢。”颜家雨心有余悸的说着。
“砍死的，才两个？”杨双不屑一顾的摇摇头说“中国黑社会真是没前途，根本就是玷污了黑社会这个高风险职业，用刀子打架就已威名远播了。但是这种人要放在不禁枪家家都有枪械的国家，你说他们还有那个胆子当黑社会吗？随便惹上一个有杀心的退伍老兵，能把这帮废柴整个的给突突了。”
颜家雨一脸的苦笑，杨双说得不是没道理，中国由于禁枪，使得稍微凶恶一点的人，拿把榔头或者板砖都能产生极大的祸害，要当坏人的上岗资格证门槛也实在太低，搞得现在随便什么小混混都能自称黑社会。
“杨哥，这个事已经到了这一步了，说您的那些辩证法都没用，您拿个主意吧，我都听您的。”颜家雨有些期期艾艾的说着，看样子平常的确吃了不少亏，是到临头了还真一点但当都没有。
杨双斜眯着眼看着他，心里却是乐开了花。因为颜家雨提出要求了，在杨双的字典里，无欲则刚的人最可怕，那种人没弱点可以抓。
其实在杨双的价值观里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无非是利用与被利用而已，那些热血的澎湃的兄弟情谊，除非是真的经过了生死考验，绝对不会在酒桌上产生的。
而杨双现在缺钱来打猪，那他就得把颜家雨这个当地人给拖下水，没有事件与利益上衬托，想要颜家雨老老实实跟着他的计划走，那简直不可能的事。
现在得到的资讯很明显，颜家雨至少有一笔五万块的外债，还有一个生病住院的爹，这说明他很缺钱。他开头所说的看不得乡亲受苦而上山打猪，恐怕也有一大部分金钱压力的原因在里面。想想这社会，真的会有为了他人而闯猪窝的人吗？无利不起早都是说了多少年的老话了，那里会有人还像雷锋同志那么看不开的。
想到这，杨双点了点头，然后将手里那把高科技土铳嘎嘣一下上膛，然后塞到颜家雨的手里说“对着这人的脑门上开一枪，一来是实际的了解一下枪的性能，二来是解决你眼前的难题，三来就算帮自己一把，你这个软弱的性格在社会上实在难以生存，开完这一枪给自己转转性。”
“啊！”
颜家雨端着枪，目瞪口呆的看着杨双，他实在没想到这个看似斯文的杨哥，在内心中竟然如野兽一般，现代社会那里会有这种将杀人说得这么轻描淡写的人！
此时的色土匪也争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杨双，身体极力的在地上扭动起来，嗓子里也发出了惊恐的嘶吼声。
“你要是顾及到开枪杀人处理起来太麻烦，那你完全可以让你脚下的小狸猫儿代劳，只要指挥它把那个白嫩的脖子上的动脉撕开，就完全可以伪装的天衣无缝。再说它已经瘸了，根本就是废狗一条，临死之前还能为你作出这么大的贡献。”杨双笑脸盈盈的小声说着。
此时的颜家雨脑袋上开始冒汗，而色土匪屁股底下的水泥地，已经阴湿了好大一块。最让人惊奇的是，小狸猫儿似乎听懂了些什么，呲着牙两眼冒凶光，像一头瘸腿恶狼一般的围着地上的色土匪开始转起圈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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