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,那些事包屯一中的记忆3

包屯一中的照片太少,就让这片麦田唤起大家的回忆吧(图片来自网络)

往事莫沉吟。身闲时序好,且登临。

旧游无处不堪寻。无寻处,惟有少年心。

今天讲几个故事,然后对几个同学进行速写,对于包屯一中的回忆文章,告一段落。也希望抛砖引玉,吸引更多的同学拿起笔写写我们曾经的“芳华”故事。

“小偷”的故事:一个男生被抓,引起轩然大波

读书多年,几乎在每个阶段都会遭遇“小偷”,但往往不了了之,破不了案。破了案的,只有两件,一件发生在初三,一件发生在高三。今天说的是初三这件。

那天,忽然听说学校抓住一个“小偷”,是隔壁班的学生,而且偷的还是本班的同学。据说,这个“小偷”(姑且这么叫吧,尽管不准确)是早晨趁大家没起床之前,从教室门上的窗户翻进去的。之所以被抓,是因为他偷的人里面有一个是他同桌,这个同桌把几十块钱夹在一本书里面——这个事情只有他俩知道——然后被偷了,同桌当然第一个怀疑他,就报告了老师。然后,就破案了(顺便说一下,这“小偷”很不地道啊,专门偷自己哥们儿。我高中时遇到的那个也是这样,在宿舍一边和同学像哥们儿一样说话,一边就把人家钱偷走了,后来还扔到化粪池里面——最后在好几个同学协助下,校警破了案)。

抓到这个“小偷”,学校很震怒,学生也很兴奋。要知道,都是穷学生,被偷了钱和饭票,就要挨饿啊。所以,学校专门召开全校大会,打算把他捆绑起来去示众。

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这个“小偷”似乎很有人缘,而且很帅,尤其受很多女生喜欢,用他们班同学的话说,是“花搅了好几个”(方言,靠花言巧语忽悠了几个女生、赢得好感)。这不,他被抓之后,捆绑在一间空屋子里。中午,据说好几个同学去看他了,还有我们班的女生。至于为什么去看他,不清楚,我猜大概一方面这人是两面派,平时表现不错吧,稚嫩的初中生出于“义气”去看看他,或者顺便去劝他痛改前非?真的不知道。

但这件事被班主任知道了,班主任十分生气,说去看他的同学好赖不分,严厉训斥她们,也可能说过“搬桌子滚蛋”的话。女同学脸上挂不住,真的要搬桌子走。被班长王文贤被拦住了,他说:“你走出这个门,还怎么回来?”这话挺有道理的,后来,女同学向老师承认错误,留了下来。

此事翻篇。

不过,我至今也不知道,为啥那个偷东西的男生有这么大魅力?

现在的我

我的故事:生病的记忆

生病的事,一年有好几次。

一次是因为拉肚子,回家了几天,到周五的中午好了,我就去了学校。当天下午,大家放学回家。我觉得好羡慕他们啊,你看人家在学校充实地学了一周,然后愉快地回家过周末,多好啊。而自己,只来了学习了半天,好惭愧。——看我的学习态度是不是很端正?

还有一次是因为“害眼”(红眼病),去找门口的校医给看看。顺便呢,跟他聊了一会儿眼睛治疗的事。那是晚上下自习之后,聊了之后,拿了眼药就走了。回宿舍之后才发现,哎呀,忘记给钱了。但是宿舍已经熄灯,不能再出去了。一瓶眼药两毛钱。为这事,我当晚没睡好,第二天吃早饭后,我一溜烟地去还了钱。你看,我就是这样欠不得别人的钱,借钱给我,放心。

还有,也是生病,去包屯高中校医那里看病。门口摆着一块牌子:针灸治百病。于是我就提出来试试。那是我第一次扎针灸,扎了眼角太阳穴附近,医生挤出黑血;扎了胳膊上,医生问:酸不酸?沉不沉?扎了之后,好像病很快好了。从此,认识到针灸的厉害。

还有一次,是早上跑步时,被对面一个女生给撞倒了。有一阵子,我们早上集体跑步是在通往高中的那条小路跑的,恰逢大雾,看不清,我就被对面一个女生给撞倒了,然后人家爬起来走了,我的膝盖好疼,回去贴了2贴膏药,一瘸一拐地走了大概3个星期。有一天,我从教学楼一瘸一拐地穿过操场去打饭,有附近的村民在操场裁剪塑料薄膜,拦住去路,我只好踩着过去。没想到那村民,还骂了我:娘个X,瘸拉个腿还不好好走路。你看,这村民多无赖,明明你是把路拦住了,还怪我。也说明,他对残疾人多么地歧视啊。

读书时生病,真是一件很难受的事。所以记忆深刻。

棉花地(图片来自网络)

提防学生被抓劳力,校警把男生宿舍门锁起来

我们那里是棉花产区,到了秋天,薅花材(即把棉花的杆拔掉、种小麦,也称拔棉材)是一件挺累人的活儿。起初是有同学私下请同学帮忙,给工具和手套,据说还管饭,有的同学或自愿或半自愿就去了。但后果往往是第二天上课打瞌睡。但是后来,有些靠近学校的村民就打歪主意:下晚自习之后,去男生寝室抓劳力给他家薅花材,如果抗拒,会挨打。而且,第二天,老师还可能认为你是自愿去的,又挨一次批评。

我在郝岗中学遇到过,但是同学没叫我去,估计是看我力气小。后来到寝室去拉人,刚好赶上我“害眼”,也放过了我。

到了包屯一中,尽管有校警(只有一个),也管不了这种事。因为那些人都是村里的,惹不起啊。有了之前的经历,我想了一个办法,买了一瓶眼药放在床头,有人来拉我,就说我害眼呢,拿眼药给他看。

后来大概有同学把情况反映给了学校,校警想了一个办法:晚上熄灯后,他在外面把每个寝室的门都锁上,然后把钥匙再丢还给里面的同学。第二天一早,再来开门。方法虽笨,能解决问题。总不能把人从窗户缝隙偷出去吧?

有去被人家薅过花材的吗?出来谈谈感受。

同学速写:你们在我心中留有位置

好多同学,在我记忆里面都有故事,但是呢,由于工作忙,我想以此文作为收尾,所以在此一并来个速写:

周丹:英语课代表,英语成绩一直很好。这回我只说一句:她真的不是女汉子啊,也挺温柔的。

薄会杰:美女+才女,和楼上是闺蜜。不知道现在哪里啊?你的故事我没法写,楼上的不爆料,楼下的不说实话,要不叫楼下的替你写写?

丁新海:唉,不想写他了,故事太多,还是他自己写吧。喜欢在自己每本书的封面都工工整整地写上“包屯镇一中三八班”,可见对母校是真爱啊。这人,跟胖超关系好得很(话说跟胖超关系好的人好多啊,可见智商和情商都很高),现在还是好基友。哦对了,有一颗很有标志性的牙,不知道现在变化没有?

付浩:浓眉大眼的小伙子,跟我一起演《白毛女》,出演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,他的台词是:“讨租讨租,要账要账,我有四件宝贝身边藏:一支香来一支枪,一个拐子一个筐,见了东家就烧香,见了佃户就放枪,能拐就拐,能诓就诓。”印象里,他妈妈在某镇政府做事。这不,他现在也在某县政府做公务员。一则,有家传;再则,我觉得他的性格和能力,适合干这个啊。

张会伟:班级团委书记,来自卞岗乡(当时包屯一种很牛,来自外乡、外县的学生很多,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)。人长得帅,能力强,人品也正。后来,其他班干部陆续都走了,也没有补充新的干部,就他独撑大局。有一次,周末我们没有回家,中午到街上去吃饭,我喊了一句:张书记!好几个人回头,大概以为县委书记或镇党委书记来了。哈哈。后来,会伟同学考了中师,有一次去县高中还见过面,说在师范学校还做干部,是学生会干部。现在,仍在教育系统做领导,发展得不错。

宋建群:蛮朴实的一个小伙子,大眼睛。好像他一个亲戚在镇教育组工作,他不住寝室,去他亲戚那里睡觉。现在上海卖二手车,有需要的可以联系他。

宋四林(士林):也是个浓眉毛的小伙,数学成绩很好,好像还参加过奥数比赛,遇到不懂的题目,我喜欢问他。而他讲解完,喜欢弹一下舌头:呢,听懂了吗?还有,他乒乓球打得好,跟陈登峰经常一起,一下课就去占球台。乒乓球打得好的还有个三六班的家伙,小分头、廋高个,是为数不多的初中戴眼镜的,有几份奶油的那种帅,叫高军华,后来这家伙在县高中成为我同班同学。大学毕后,关系一直很好。

说回宋四林,后来他成为我们村的女婿,跟我小学同学结婚了,我很久之后才知道。

赵慧光:可以用“精品”来形容他——个子不高,人精瘦,但是学习、运动各方面都不错,做引体向上很溜,经常被老师夸。

崔大龙:曾经前后桌的好兄弟。有一阵子,我会帮他讲解数学题,他的体会是:老师讲的听不懂,但是我讲的他能听懂。他家里给他买了英语习题,借给我先做了,本想他做的时候把答案遮住就行了。他后来把左边有答案那一溜,给撕掉了,然后自己做。觉得挺对不住他的,我应该用铅笔写,然后擦掉。

牛红涛(好像后来改叫牛江涛):个子高,一脸青春痘,有故事的人。年龄比我们大好几岁,据说是下学做了几年生意,贩过粮食、收过废品,然后又回来读书。饭量大,说经常等不到吃饭,就弄了一箱方便面在教室,饿了就吃。初三复读了一回,又考到县高中。那次在县高中见到他跟同班的小娃娃们一起打球,场面有点滑稽。

陈秀丽:包屯街上的姑娘,勤奋好学。她复读那一年,给在我写信咨询改进成绩的方法。我给回复了两条:一是跟着老师的节奏走,二是纠错本是个好办法。现在,据说她的闺女都上高中了,好羡慕。

李艳芳:身材苗条,短头发,戴眼镜,但是长跑冠军哦。好像父母在包屯高中做老师,经常和王慧丽一起去高中吃饭,让人羡慕。

魏威:县城来的,最开始做班长,不到2个月就走了。当时,我和他、任继成一起吃饭,我心里悄悄想:要是我们三个包揽班级三名就好了。很遗憾,好像我们仨一直没考过前三名——一中的牛人多啊。他到了高中和大学,还是做班干部、学生会干部。老婆是高中同班同学。

郁运涛:外号“老黑”,另外一个班有个男生外号“老白”。一黑一白,是一中的名人。“老黑”话不多,虽然外号“老黑”,但并不是像“黑涩会”那样的坏孩子。偶尔和他单独聊天,他会说:松岭成绩好啊。夸得我好惭愧,赶紧说:我这不中啊,成绩好的多得是。

杜雪敏:县城来的,实在人。没读完初三走了。后来去郑州读了书,在县高中见过一回;同学小聚见过一回。

李庭峰:家是斗仓的吧?体育方面不错。

张永强:包屯街上的,家里做生意,有人悄悄叫他“大款”。人瘦瘦的,皮肤白,眼睛细,冬天穿个银色的风衣,很拉风。有一次去他家,看他床头竟然放着一本《资本论》,顿时觉得好高大上。他说,偶尔看看。高三暑假,我去包屯和县城办转户口的手续,带的钱不够,到他店里借了块钱。后来一次赶集去找他,他没在店里,把钱还给了阿姨(他妈妈)。后来,没再见过他了。

魏春永:帅!现在郑州开好几个饭馆,主营羊肉火锅,其中一个

叫“二力涮锅”,在惠济区江山路三全路向北米;另外几个都叫“京四和涮锅”,其中一个在东区农业南路万通街向东米。大家有空去帮衬一下啊。

王延辉:个子不高,成绩也不错。他舅舅是教物理的老师,三五班班主任李老师。后来考了湖北咸宁的中专。那年春节,在同学家小聚,觉得比我们读高中的成熟好多了。99年,我要去深圳读大学,听说他也在深圳,去他家找他家人,但家人说他又回郑州了,此后便没见过。

郁春雷:帅!郁岗的吧?有小胡子。

郁向前:帅!也是郁岗的吧?现在是大设计师,扶沟的几个幼儿园都是你设计的,PF!PF!

卢俊杰:帅!现在郑州卖挖掘机,有需要的找他啊。

单军伟:很实在的兄弟,现在哪里啊?

袁永会:大高个,有点腼腆,跳高、跑步都厉害,一起参加过校运会。

徐凤月:俺村的大美女,歌甜人美。后来也考上了自己喜欢的周口艺校,考上后,还特意回到学校买糖给我们吃。听说毕业后留校任教,在周口安家落户,据说很幸福,祝福你!

任继成:俺村的,现在深圳,一年能见一次面,上次是今年上半年。记成,多联系哈!

魏香敏、郁春兰、张水仙,都是俺班的才女+美女……

……还没有写到的,抱歉啊,你们的故事需要慢慢追寻。

(全文完,包屯一中的回忆到此告一段落)

最后,两首歌送给大家,分别是95年的《阿莲》、96年的《真的好想你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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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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